Wednesday, August 10, 2011

红白

不明白。

如果说“国庆日是属于全新加坡人的”(语摘自李显龙总理),为什么在国情庆典的时候,来看庆典的群众都穿着红白。行动党的议员和部长们,都穿着白衣白裤呢?

一片红海之中,那群白衣白裤的人更显突出。

不是说我们都是新加坡人吗?

Wednesday, August 03, 2011

比翼分飞

如果雌雄合体比翼鸟被分成两半,那被分开的任何一半,也只是一半。

或许应该再思考如何创造出另一个生命。一个独立但又蕴含雌雄的个别特征。

希望我有更多的智慧。

Friday, April 15, 2011

Saturday Sun

Morning dosage of hope.

My muse in Taiwan....

Nick Drake and Saturday Sun...

Friday, April 01, 2011

一片死寂

昨天跟榮念曾見面。原來地震時他也在東京。當天傍晚,因為交通已經癱瘓,大家都只能走回家去。他走到大街上,看到很多人也一樣地走著,但大家是肅靜的,臉上不見激動。大街是一片死寂。彷彿好像要赴一場死亡的約會。

能想像到那樣的情景嗎?

他說完後,我們兩人就安靜了好一會兒。

呼吸。。。加油

呼吸,加油。
这是台湾原住民鄒族人在道别时说的祝语。
不是我们熟悉的bye-bye,或是再见或再会。
这样的道别让人感到温暖:一种激励,提醒生命就是那么的简单:一呼与一吸。也提醒你要與天地同存。

Sunday, March 27, 2011

两秒的地震

台北。下午三点二十多分。
我正在站着教课。
然后听到在场的20多位学员说:有地震!

我楞了一下。大家都安静了。
有约两秒的时间。

我想,怎么我没感应到呢?好多念头突然涌入脑袋。然后整个身体起了鸡皮疙瘩。

两秒好像很久。
然后听到一个人说:是地震。

我说:怎么我没感受到。
又有人说:好了。过了。只是一个小地震。两秒而已。因为老师你在动着啊。
又有人说:没事了。我们继续上课。

我继续上课。

可是我整晚都在想着这两秒的地震。

Thursday, March 10, 2011

神的样子

人类什么时候开始用人的肖像来代表神灵。

人类为什么以人的样子来代表神通广大(而且可能连样子都没见过)的神灵?
人对着一个长得跟人一模一样的肖像膜拜祈求,希望该神灵能赐福、消灾劫难,会觉得容易一点吗?对着一个模样熟悉的神灵忏悔会觉得比较能够投入吗?

不记得那一部好莱坞电影了:一个远古的文明膜拜的神灵竟然是是遗留在地球的外星怪物,样子丑陋骇人。

如果。。。 如果。。。有一天,神揭示他的真实面目;完全没有人的样子,也不象任何在世间或电影见过的生物或外星人;样子丑陋骇人,一个我们无法想象的样子(因为神是神奇超越凡尘),我们对他的崇敬还是一样的吗?

你在祈祷时,你想着他的样子,你会感受到神的爱,神的眷护吗?

Friday, March 04, 2011

众生

昨晚,J 的猫咪,meimei, 走了。

这几天来 J 忙着在排练所进行协调,心却挂着生病的meimei。昨天meimei 的手术成功,本来看到 J 还稍有微笑,可是,到了晚上捎来了噩息,我想 J 一定很伤心。

其实我对小动物没有太亲昵的感觉。我妈不允许家里养小动物,所以和它们的接触就很少。可是看着 J这几天的心情起落,我突然记起小时候在学校负责照顾两只兔子。我每天都得喂兔子,还得清理他的笼子。然后有一天,兔子没有了。老师也没说什么,只说不用去喂兔子了,专心照顾笼子旁的小菜园就可以了。我也没问什么。但是,记得,每次去菜园,就看到空着的笼子,有那一点点的失落感。

这几天听 J 说起她如何照顾生病的meimei; meimei 就像她的朋友,她的亲人。我突然也想念起笼子里那两只兔子。

看到 J 在考虑着meimei的身后事,我对她肃然起敬。

在她眼里,动物也是众生。她有颗菩萨心。

J,节哀顺便。

Friday, February 04, 2011

不费力

一群小孩子和年轻人在玩虚拟的球赛。什么球赛都有,保龄球、篮球、足球。玩的一或两个人在跳,挥动着手,象在空中打拳。没玩的,都在一旁坐着,目不转睛的看着电视。大家都很入神。‘球’打得好,大家都会欢呼。

一个小孩玩完后,满脸都是汗得跟我说:好累啊!然后就瘫坐在一旁。

我看着他,心里想,他是在玩‘球’用了太多力呢,还是因为太投入,而虚脱了?再看一个小女孩玩虚拟的保龄球,竟然STRIKE!她高兴到跳起来。但是如果真的去玩保龄球,我猜她可能拿得了球,却也不会太有准头。

在虚拟的空间里,人觉得自己太行了。不费力,这次做不好,可以再来。玩多几次还不行,就再继续。反正只是游戏。但是,赢了,那种优越感,那种成就感就来了。

可是,在现实世界里,那里有机会重来呢?谁会让你重来呢?连保龄球都重到不小心点拿,会闪到腰。现实世界是一个费力的世界。多么折腾人的世界。别人的眼光、时间和你,永远是你最大的敌人。

还是躲在虚拟世界里,比较安全。

Saturday, January 29, 2011

《黑牡丹》创作手记(一)

C,

又进入了一个创作的吊诡。
Does the end justify the means?

你提醒了我对这两个老人家的一个感觉。我记得在一次访问后,你也好像也提过类似的观察。

我也忆起两个老人家在说他们的过去时,一切的过往都是那么的平常。可是,在最后一次的访谈时,方水双很激动的在谈他对50年代工运的感想。就只是短短的十分钟。他在说的时候,陈丽英却去为他准备茶点。短短的十分钟后,方水双又恢复了我们熟悉的那种淡定。

既有烽火的过去,但是,因受其所害,却需要努力的放下过去的记忆,以免让记忆伤害到未来。放下需要过程,
那种努力可能就是你看到的那种平衡的一种表现。

现在吊诡的是,我们要提过去。对他们真的是很残酷。当然,对我们这些没有经过那种过去的人,是一种学习。但是,这种学习,说得难听,是一种消费,消费了他们的过去。说着说着也觉得难过。说着说着也觉得很无耻。

但是,一个没有记忆的岛国是很悲哀的。最近听到一个人说:新加坡永远都是个unfinished的族群。因为,别的文明的记忆是他们族群基因的一部分。他们珍惜这些记忆。这些记忆囤积了族群的智慧。但是,新加坡不一样。我们的记忆不能拿来囤积。我们每每谈到历史,都是为了来建构我们的未来,来展望我们的未来。我们努力的消费这些记忆,就为了未来。旧房子可以拆,历史用来当作勒索口号,消费历史,就为了未来。

怎么把这些东西放在这个创作里呢?
我也不知道,还在摸索中。


庆亮

Sunday, January 23, 2011

说谎的人

当说谎的人说他在说慌,

他在说真话吗?